居家WHITE

【YOI/维勇】逃得了,躲不掉(一)

*都市捉迷藏

*欢乐风,HE,糖,后期也许有肉渣

*勇利的设定略偏强势,维克托则走腹黑路线,不过保证“不逆不拆不虐”


  “勇利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求饶也已经没用了哦!毕竟敢那样招惹我的人,到目前为止还只有勇利呢!小猪必须要为自己的任性埋单!”

 

  胜生勇利,24岁,昨日GPF的银牌得主,如今面对着正向自己传达恐吓讯息的手机,一脸绝望的按下了挂断键。

 

  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?

 

  巴塞罗那的晨光中,全力以赴奔跑在街头的勇利每每想到这个问题都不由得长叹一声,只怪是:赌气跑路一时爽,事后活该修罗场!

 

  而这整场闹剧的起因若要追究,还必须要从GPF的banquet后慢慢说起……

 

捉迷藏 IN 巴塞罗那(1)

 

  “尤里奥,你这都连输八局了!在长谷津时明明挺厉害的呀!莫非是今日份儿的好运都用完了?”

 

  牌技不过中流水准的胜生勇利不敢置信的扔掉手中的底牌,不敢置信的对面前一脸气急败坏的金发少年发出了由衷的感慨。

 

  “吵死了!”

 

  尤里被调侃的万分尴尬,闻声便扔了手中的烂牌,脑袋一转,极是生硬的转移话题道,“喂!昨天GPF的公开练习,你为什么没来?”

 

  对于话题的飞跃性,勇利表现出了一瞬的卡壳,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,挠了挠头道,“也没什么……就是前天晚上我和维克托闹了点儿不愉快,第二天心情有些不好,怕去了训练更影响状态,便留在房间里休息了。”

 

  尤里看了看面带尴尬神色的勇利,咋舌道,“平时明明腻歪死人,怎么偏偏关键时候出岔子?选手跟教练闹不愉快到不愿意出席决赛公开练习的程度,这可是闻所未闻啊!说吧,维克托又怎么惹到你了?”

 

  “不,不是这样的!那天是我的错,不能怪维克托……”

 

  猛然被问到那晚的事情,勇利不由支支吾吾了起来,死也不肯说出自己将某人生生气哭了的可怕事实。

 

  不过勇利有所不知,尤里在今日出场前,曾和维克托有过一段短暂却极为重要,甚至于奠定了本场决赛结果的对话。

 

  因而他如今的掩饰看在尤里眼中自是昭然若揭一般,但也只是了然了一瞬,尤里便又皱眉道,“所以,你俩现在又和好了?只是因为你改变了主意?”

 

  勇利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,道,“维克托是因为我要退役而生气,如今我不退役了,那矛盾就自然而然化解了啊!这有什么不对吗?”

 

  尤里看了他半晌方才自言自语般的嘀咕道,“你一个招呼不打就擅自决定退役,换我是教练也得揍你一顿才能出气。更何况你招惹的还是那个性格恶劣的老头子,他怎么想都不该这么快就释怀了啊……”

 

  勇利耳朵尖,闻言不由握住了尤里的肩膀,追问道,“你这话是怎么个意思?”

 

  尤里本不想多说,但被他闹的没法才只得含沙射影道,“你那个老头子教练在各种意义上都很难缠,既然你决定让他继续给你当教练,那就有个心理准备吧!这回即便没事,下回估计就没那么幸运了!”

 

  “我能不能问一下维克托在这类事情上的黑历史?”

 

  勇利不傻,自然听得出尤里是故意隐去了一大部分重要内容。

 

  但这回金发少年却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透露,只敷衍说你要想知道就去问维克托本人。

 

  勇利闻言直摇头,道,“这种事情怎么能问本人?这多不好啊!不都说俄罗斯人直爽吗?尤里奥你说话这么弯弯绕绕,一点儿不具备民族特色!”

 

  勇利试图用激将法,可尤里闻言却是干脆的移开了视线,道,“这么做不好的只有你自己,可如果是我告诉你,那就该换我不好了!还有你们这屋熏死人了,再待一会儿我估计就得吐了!”

 

  这样说着他便跳下床准备回屋休息,而勇利则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,疑惑道,“尤里奥是不是感冒了?这屋里没放任何有味道的食物,怎么会有呛人的味道?”

 

  尤里啧了一声,订正道,“是老头子身上的臭味!”

 

  勇利看着衣架上维克托的外套恍然大悟,明白尤里奥其实是在抱怨维克托身上的香水味,忍不住说,“这味道披集之前还说是招蜂引蝶专用来着呢?但看来对尤里奥就不太管用啊!”

 

  尤里头也不回,只是下意识的答道,“比起老头子这股呛人味道,还是猪排饭更对我胃口!”

 

  说着他便转开了门把手,而勇利此时正低头收拾扑克,虽然明知尤里话中的“猪排饭”后面还跟了极为重要的省略语,但他却难得放得开的故意调侃道,“没想到尤里奥这么喜欢我,真是荣幸啊!”

 

  然而,笑眯眯等着尤里小猫炸毛的勇利,在等了大半晌后却都没有听到任何回话。相反,随着他的这句话,整个屋子似乎都陷入了某种古怪的死寂。

 

  而等他觉察气氛不对,再抬头看时就见维克托已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,眼下正笑眯眯的垂头看着矮他好几截的尤里。

 

  勇利见到这番景象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,虽然他也说不出为什么,就是下意识的觉得这局面挺尴尬,赶忙打招呼道,“维克托回来的好早啊!还以为你要再在酒会待一会儿的……”

 

  可维克托此时却全然没有看他,只是笑眯眯的望着尤里,说道,“我好像回来的不是时候呢?时间还早,尤里奥不再陪勇利一会儿了吗?”

 

  此话一出,勇利明显看到尤里身子一僵。而也就在这时,维克托的手也状似无意的搭上了尤里的肩膀,笑眯眯的又补了一句,“尤里,类似的事情,不会有第二次了吧?”

 

  “你斤斤计较些什么,多大点儿事啊?”

 

  尤里被拦住去路起初有些不耐烦,可说完后维克托虽然还是笑脸,但他却明显感到肩膀上的压力骤增。

 

  “你这家伙……”

 

  尤里咬牙强撑了一会儿,但见对方死活不肯松手,只好是极小声说了句“没有下次了,放手!”,维克托方才任他快步走开。

 

  不过门外的这段对话维克托刻意用了俄语,尤里也是自然而然用了俄语回复。因此九州男儿的胜生勇利是全然无法理解,门外的僵持与尤里那落荒而逃般的背影是怎么个情况?

 

  故而维克托关门走近之际,他也全然没发觉自己的处境糟糕,只是很自然的问了一句你们刚才说了什么?为什么要用俄语?尤里奥怎么了?

 

  然而维克托却是不答反问,“你们刚才又都说了些什么呢?”

 

  这下勇利方才反应过来,想起刚才两人还正议论维克托的黑历史,不由心里有些发虚,从床边站起身来后支支吾吾道,“没说什么,就是玩了会儿扑克而已。”

 

  勇利一贯不擅长说谎,因此看出另有隐情的维克托不由是拖着长音应了一声,坐到床上很自然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示意勇利也坐下来。

 

  就算是再钝感,勇利此时也已觉察出了维克托的不对劲,见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。但维克托却笑眯眯的望向他,体贴道,“要我帮你吗?”

 

  可话虽是这样说着,但实际勇利却根本没被给予回答yes或no的时间。

 

  他就觉得耳朵方才接收到讯息,自己的手腕就已被人猛的一拉。转而一阵天旋地转后,他整个人便极是干脆利落的摔在了软软的被子上。

 

  而他那可怜的、被拽了一把的手腕,此时则被人强行按在了身后。就对方用的力道来说,勇利觉得,这大概是不容许他起身或是反抗的意思。

 

  不过要说被维克托按倒在床上,他前天已有了类似的经历,所以这回也不算太惊慌失措。只是相较先前,维克托的状态似乎更糟糕。

 

  而勇利正想着,维克托便从后缓缓开口道,“勇利不乖哦!不打招呼偷偷溜回来也就算了,还这么露骨的跟别人调情?怎么不见你对我也这么放得开?明明是我的婚约者,嗯?”

 

  勇利是小纯情的类型,闻言尴尬不已,连忙解释道,“是维克托你不让我在公开场合下喝酒的……但banquet不喝酒基本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,我也只好提前回来了啊!而至于尤里奥,他是不想应酬才偷偷溜走的,我是在回酒店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他。恰好当时我们都不困,这才借来纸牌……”

 

  可他正说着却是猛然感到一只手缓缓撩起了自己的衬衫,继而便肆无忌惮的探入了自己衣内,生生止住了他的辩解。

 

  维克托看他忽然僵住,连着耳朵都瞬间红了起来,心情略有好转的笑眯眯感慨道,“小猪还真是敏感呢?我们不是都订婚了吗?婚约者间做这些可是家常便饭的哦!”

 

  说着他的手便又沿着勇利的腰线游走,勇利顾得不多说,立马使出浑身解数挣扎。但结果却是在此情此景下,充分体验了一把人种差异带来的绝望感。

 

  花滑选手虽不比篮球一类选手的彪悍身形,但比起一般人力气还是要大的,这一点即便是勇利这种体格在日常中也常有体现。

 

  不过对上俄罗斯人,勇利自认的那几分优势却是被抹杀的非常彻底,连渣渣都不剩。

 

  意识到根本不是对手的勇利做了识时务的俊杰,立刻换成了语言攻势要维克托住手,表示有话好好说,咱别上手,并很配合的承认了偷偷溜走的错误。

 

  可维克托听了却根本不肯停手,手越发不规矩的摸来摸去。勇利躲不掉,脸不由越发红了起来,抓狂道,“维克托,你究竟想怎样,我都已经认过错了啊!”

 

  而这回维克托闻言总算是停了手,但还不待勇利高兴,他就已被翻了过来,同时还附带了维克托明显不满的抱怨声,“能这么接二连三惹我生气还不赔罪的,也就是勇利你了。”

 

  怎么个情况?我刚才的话他没听清么?

 

  如果身子能动,勇利真想拽眼前人的耳朵。

 

  可迫于自己现在是被压制的一方,他也只好耐着性子再次承认了偷偷溜走的不对。可维克托的回应却让他大跌眼镜,因为对方是这样说的:“勇利,你这样避重就轻的考验我的耐性,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样呢?还是说……这是你们日本式的邀请?”

 

  勇利听出了他的暗示,整个人都快成烤熟的虾了,把头直摇的同时结结巴巴道,“我,我绝不是这个意思!我只是不知道维克托你在为什么生气?刚才我就是和尤里奥开了个玩笑啊!更何况他,他还是个孩子啊!至少以日本的定义来讲,那,那什么可是犯罪的!”

 

  维克托看勇利说的认真,忍不住扶额,他家小猪的迟钝与不解风情他早已深刻的领教过了。可这种理直气壮的样子还是好气哦!

 

  明明自己之前都被气哭了,这人当时全然不安慰自己也就罢了,那是比赛前,自己作为教练也要照顾选手的感受,不能逼他,不能追究。

 

  可是GPF后他怎么也一点儿表示都没有?

 

  更可气的是还抛下自己在酒会应酬,他却全无罪恶感回来休息,还高高兴兴的邀请别人到房间里玩牌?

 

  现在竟然告诉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生气?

 

  感受下气氛也能明白的啊!

 

  要是换做别人敢这么玩,早被自己修理惨了好吗!

 

  人家都说恋爱中的人小心眼,维克托暗暗思索,难道是因为这样自己才变的斤斤计较了?

 

  但很快他就又得出了答案,这种可能性是不该存在的!因为这些分明都是勇利不对!他已经很宽容了!

 

  维克托说服自己后便伸手蹂躏勇利的脸颊发泄,但遗憾的是他家小猪却始终一副“全然不懂你”的表情使劲儿躲闪挣扎,口中还一个劲儿的嚷着住手。

 

  维克托越瞧越气,强行搬过他的下巴正要吻下去给他消音,不料房门却在此时被人大力敲响,就听雅科夫的声音在门外传来,“维恰!你在里面吧?你想让赞助商们等到什么时候!快点儿出来!”

 

  维克托虽是突然决定复出,但living legend的名声在外。消息将一公布便吸引来了大波的媒体与赞助。在这样的大趋势下,此间的banquet也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他商业接洽的第一步。

 

  不过既然要复出,这一系列事情自然在所难免。因而,对此心知肚明的维克托最初也只是想回酒店看看勇利的情况,只要不是有什么身体不适,他便会尽快赶回第二轮应酬,而他跟雅科夫也是这么约定的。

 

  可无巧不巧,他一回来就撞见那么令人尴尬的一幕。酒精作用下他不由有点儿气昏了头,想先修理自家小猪一顿再考虑别的。而这么一来,雅科夫迟迟不见他下来,自然就找了来。一切都说得通,一点儿不意外的发展。

 

  而另一边,勇利虽然不知这其中的究竟,更是不懂俄语,但一听雅科夫明显带着催促的声音也瞬间领会了精神。

 

  他此间最希望的就是让维克托从他身上下来冷静一下,因此见维克托闻声后一副崩溃样子,不由“好心催促”道,“维克托,雅科夫教练似乎找你有急事呢!正事要紧,快别闹了去开门吧!”

 

  他这番话虽然说的冠冕堂皇,但维克托却深知,这不过是他抓住机会让自己住手的借口,闻言不由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。

 

  而也就在这时,被晾在门外的雅科夫似乎也已等的失去了耐心,忽而换成英语对着门内喊话,询问勇利维克托是不是在屋内?

 

  如此天赐良机怎能轻易放过?

 

  因而还不等维克托有所行动,勇利就已果断出声回应道,“雅科夫教练,维克托在屋里呢!这就去开门了!”

 

  屋门虽然非开不可,但维克托到底不希望是以这种被迫的形式。因而见勇利如此回答便忍不住眯了眯眼睛,俯下身来在他耳边小声道,“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卖我,勇利胆子不小啊!”

 

  勇利知道自己现在绝对已是安全状态,所以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,闻言学着维克托笑眯眯的样子,不怀好意的回道,“你的教练已经知道你躲在屋里故意不开门了,比起教训我,你还是先想好怎么跟他解释吧!维克托教练~”

 

  赤裸裸的挑衅!

 

  维克托气结,闻言不由是惩罚性的在勇利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,见对方疼的直抽凉气,不得不停止那副看戏神情后,方才气呼呼道,“这笔账我记下了,等我回来咱们再慢!慢!算!”

 

  猛然被咬了一口,勇利初时措手不及,但反应过来后却忍不住冲着已然起身的维克托做了个鬼脸发泄不满,同时以对方可以听到的小声道,“都知道来者不善了,谁还要等你啊!”

 

  维克托闻言脚下一顿,回身看着正在做鬼脸的勇利警告道,“小猪,今晚你要是敢溜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
 

  勇利深知维克托现在什么都不能做,只是语言攻势而已,自然是不慌不忙的接道,“我就算不溜,维克托你也没打算对我客气吧?”

 

  这句话可是吐槽到了关键点上,维克托竟没法否定,只得是生硬的掰正话题,“你也就敢占占口头便宜,我不跟你计较。而且即便你真的跑了,就你对巴塞罗那的陌生,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!这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而已,你是跑不掉的!”

  说完他便转开了门把手,紧接着勇利便听到雅科夫暴怒的声音。而被小瞧了勇利见状则毫不失时机的从后添了把火,笑眯眯的揭发说维克托刚才是故意装听不到不肯开门的。

 

  雅科夫那个暴脾气,闻言的瞬间怒气值就刷破了上限,看样子就差把手上的文件糊维克托一脸了。

 

  被自家小猪出卖,不得不承受教练怒火的维克托见状自是恨的直咬牙,一边道歉一边回瞪屋内笑着看热闹的勇利,并以口型传达了“你死定了”这句实实在在的恐吓。

 

  但非常遗憾,这句话的恐吓效果似乎并不如人意。因为迎接他的非但不是某人的求饶,反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以及某只愉悦挥着的小手……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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